过去的一年里
我们的老朋友——青年艺术家王维思
为我们带来过许多惊喜:
“爱的艺术”中充满可爱与童趣的《BER》
“废托邦”中大开脑洞的主题宣传片
●iArt青年艺术计划《废托邦》宣传片王维思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里
王维思仍然没有停止思考:
如何应对疾病的考验?
如何维持生态的平衡?
本期轮值艺术主理人
一起在王维思的艺术分享中寻找答案
轮值艺术主理人
王维思
青年艺术家
iArt青年艺术计划获奖艺术家
年出生于四川南充
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传媒动画学院取得学士学位
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取得硕士学位
现工作生活于中国重庆
近期参展经历
年:
夏坝小岛居民(影像)艺术节,重庆,中国
艺术合肥·当代艺术季“解药”实验影像艺术展,合肥,中国
ISTARTART童年的秘密,麓湖A4美术馆,成都,中国
大力水手90周年·奇梦航旅潮流艺术展,西单大悦城,北京,中国
《爱的艺术》全球影像艺术大展,原·美术馆,重庆,中国
在路上:中国青年艺术家(媒体艺术)提名展,四川美术学院美术馆,重庆,中国
年:
iArt青年艺术计划城市·人的维度,原·美术馆,重庆,中国
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民生美术馆,北京,中国
平昌冬奥会媒体艺术项目,平昌,韩国
奖项
年:
iArt青年艺术计划城市·人的维度三等奖
第三届王式廓奖暨今日中国当代艺术家提名展入围奖
首届钓鱼城新媒体艺术节主竞赛单元,新锐导演奖,合川,中国
王维思的宅家艺术分享
“顺藤摸瓜”
隔不隔离对我来说没有多大区别,作为一个教师,这个月本来就是寒假,不需要出门;作为一个动画人,有电脑就有了一切创作工具,不需要出门。我是在家很能呆得住那种人,就是有点想吃江湖菜,鱼呀蛙呀兔子呀,要重油重辣那种。
很多朋友问我,你怎么突然发了这么多朋友圈,如此紧张?还有朋友问我,是不是最近很闲,要找我谈谈心。
我......
平时确实不爱看朋友圈,但大概是1月20号前后,我们都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太对劲,而那个时候,大家似乎都还沉浸在快过年的欣喜之中,就算有人开始意识到有坏事发生,仍然会觉得应该没什么啦,还远着呢。
于是这段时间我疯狂发朋友圈和各种资讯,目的就一个,我不想听到身边的人出现状况。22日武汉宣布封城,气氛一度紧张至极,我认为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所有欢声笑语的表演者,应该回去反省和祈祷。
把事态预估严重并不意味着恐慌,而是谨慎、自保,每一个人的力量有大有小,但这是一场国难,我们都有义务尽可能控制灾难蔓延。
绘画最近半个月能分享的不多,绘画作品大家都很熟悉了。历史上,欧洲的绘画主题从来都离不开瘟疫与宗教,从被人们谈论到很多的勃鲁盖尔、博斯、戈雅等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到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乃至现代主义艺术,传染病一直是人类艺术永恒的话题。
在天花、黑死病等曾经的噩梦被现代医学技术攻克之后,我们似乎有某种错觉,流行病学epidemiology已经是可以抽象成一种观念艺术的概念挪用范畴,艺术家从一切自然、社会科学中汲取新鲜的可用素材,只顾在有限的圈内制造话题,却在很大程度上脱离和遗忘了它们本身的意义。
埃贡.席勒是一位深受中国文艺青年喜爱的艺术家,他笔下的病态形象却是他自己的真实写照。15岁时,他的父亲死于梅*,这本身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梅*,第一次被人所记录是在-年的意大利,当时的那不勒斯正陷于一场争端,对手则是法国和西班牙。由于法国人的浪漫和意大利女郎的热情,这种病迅速在法国*队里蔓延开来,以至于法国被迫放弃了这一战役。由于法国*队里的战士来自欧洲各地,随着战争的结束,这些来自波兰、英国、匈牙利、瑞士、德国的士兵就将这个病散播到欧洲各地。
很快,梅*就成了大家口耳相传的“法国瘟疫”,而愤怒的法国人将这种病命名为“那不勒斯病”。事实上各地的人都给它取了一些具有地域特色的名字,而名字的角色通常包含了他们最想诅咒的对象,德国人和波兰人叫它“法国病”,俄罗斯人叫它“波兰病”,奥斯曼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称之为“基督徒病”,印度人叫它“葡萄牙病”,北方中国人称之为“广东疮”,日本人则称之为“中国病”。总之,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个病来自自己国家。
年,席勒和他怀孕的妻子先后死于西班牙流感。这种流行性感冒曾经造成全世界约10亿人感染,2千5百万到4千万人死亡,其全球平均致死率约为2.5%-5%,和一般流感的0.1%比较起来较为致命,感染率也达到了5%。
有意思的是,其名字的由来并不是因为此流感从西班牙爆发;而是因为当时西班牙有约8百万人感染了此病,甚至连西班牙国王也感染了此病,所以被称为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而西班牙人则称此为法国型流行性感冒。
林黛玉、周瑜、华小栓,都有极大的可能性是死于黑死病(肺结核)。英国科学家在一具前的底比斯木乃伊身体内发现结核病灶;中国科学家在辛追(马王堆汉墓古尸,东方睡美人)体内也发现了结核病灶。20世纪前页,大家熟知的肖邦、契诃夫、雪莱、梭罗、席勒、费雯丽、鲁迅,都因为缺少有效治疗方法而死于肺结核。
直到现代,这种呼吸道传染病也不容小觑。温家宝读大学时发现患上了肺结核病,休学半年;李嘉诚14岁初患结核病,18岁复发;俞敏洪在大学三年级因为肺结核曾休学一年;汪涵中学时两度因为肺结核休学;*也在访谈中提到曾患肺结核;屠呦呦在16岁那年,不幸染上肺结核,被迫中止学业。
影片回到话题,关于传染病,不光是历史上的绘画作品,电影也没少对此表现。《飞行大亨》是一部冗长到让人随时想弃片的电影,如果不是因为小李子的申奥级表演,可能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洗不干净”的手这部电影里,印象最深刻的是主角的超级洁癖:上厕所因为纸巾用完了,他无法接受不用纸巾隔着接触盥洗室的门把手,而等着有人开门进来而顺势从缝儿中溜出。这都是因为童年时生活在黑死病肆虐的欧洲,他的母亲在忧虑与恐惧中,每天反复擦拭他的身体,这是传染病的烙印,是挥之不去的心头的噩梦。●“洗不干净”的手在疫情严重时,看看相关电影,对我来说,一边应景,一边也在释放压力。就算我们不在暴风的中心,但是也可能随时被卷入深渊。除了物质上的防御和应对,意识上的宣传和谨慎也非常重要。我们老是习惯于卷缩在一个看似可靠的躯壳之中,认为平凡、稳定、安静地度过一生就是最大的成就,而越是放任自己这么去沉浸其中,越是会在真正的灾难面前束手无策。日本人总是有个应急避难小空间,可以抵御地震或者海啸来临的崩塌,并且有一些干粮和饮用水的储备。●电影《小森林》这是生活在狭小岛国上的人民的参悟:他们从来没有做过地大物博的美梦,而是在时时刻刻地动脑子最大限度地利用物资,从节油的汽车、便利的生活用品都能看出来。日本人几乎榨干了每种食材的额度和可能性:安康鱼的腮也能细细剔出来做成天妇罗。当然我们这里不讨论他们曾经的侵略野心以及对海洋生物的捕杀。●日料主播米坦视频人们似乎对“生态平衡”依然有误解,总是认为抑制或者消灭某个环节,就能让人类社会高枕无忧。这次疫情期间,上海野生动物保护管理部门曾多次接到报案而出动,上门驱赶居民区出现的越冬蝙蝠。蝙蝠现在已经被人们视作万*王,大家闻蝠色变,但是没有人会想要搞清楚,蝙蝠的生存历史、分类,以及病*传播的途径和条件。历史上人类曾经尝试大规模捕杀蝙蝠,而事实证明这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安全风险和难以预计的生态系统退化。因此,我在禁足时听到大骂“吃蝙蝠的人”的段子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首先并不是他们口中那样,被“几个吃蝙蝠的”毁了一切:吃蝙蝠的大有人在,热带和亚热带很多地区有持续多年的吃蝙蝠的习惯,这不是罪过,这起因于曾经的基本食物链本能以及各地区生活条件。再者,野味在中国很多地区是一条顽固的产业链,这其中应该被斥责的绝不仅仅是“那几个吃蝙蝠的人”而已。事实上,这样的道理,在《狮子王》中,早已向我们深入浅出地阐释明白了:生生不息——我们吃羚羊,羚羊吃草,我们死后会化为草。小时候我们家买了第一台DVD,附赠了一盘正版《狮子王》,我和弟弟巴巴地反复看,直到把这张光盘折磨到全是刮痕,没法再播了为止。不管是二维版《狮子王》的手工感的复古与淳朴,还是新版的写实与震撼,这部电影的核心依然那么明确:不要意图去破坏生生不息的平衡。同样阐述平衡的,还有星球大战系列。“Maytheforcebewithyou.”这句话的背后,意味着一段说不完的遥远古老星系的黑暗面与光明面的打闹史。再回头看看前传、正传、外传、续集等等系列,贯穿其中的是“原力”的平衡。这部电影在其他的方面贡献颇大,但在阐述“原力”上还不够深入,这也值得我们再回味和思考:原力在暗含着什么?为什么原力一直强调平衡,而不是扼杀所有DarkSide,只保留所谓的光明面?这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延续无休无止的续集而设下的梗。《鼠疫》可以看,《血疫》也可以看,《流感》、《传染病》、《釜山行》、《极度恐慌》什么都能看,只是看的时候心情不再是猎奇找刺激了。我们这一代,注定要烙上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的烙印,负重前行。到最后,故事会被模糊、遗忘和篡改,但是艺术是可以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