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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我就能看见不同寻常的东西,
只不过那时我还年轻,
见*见神也好,
独自出游也好,
那时候觉得都没什么要紧。
我就是在那个大风雪的夜里,
遇见了演傀儡戏的老人,
和他的木偶。
老爷子破衣烂衫,
随身没半点值钱玩意儿,
除了那木偶——
那木偶是个娇贵女孩儿模样,
神情栩栩如生,
眼角挂着一滴泪
惹得我都心猿意马。
其实我看不太懂戏文里
咿咿呀呀悲欣交集,
但那伴着盘铃乐翩翩起舞
的木偶美得触目惊心,
纵然知道只是丝线
牵出的举手投足,
也活了似的叫人
忍不住想挽手相搀。
一辈子啊,
就干了这么一件事儿,
活成这么个怂样。
他盯着怀里木偶看了半天:
大雪滔天,
棉衣都置备不上,
这一冬都要过不去了,
还要你做什么呢?
都不如烧了,
还能暖暖身子。
那一幕,我此生难忘,
火光舔过木偶绮丽舞袖歌衫,
燎着了椴木雕琢的细巧骨骼,
烧出哔哔啵啵响动。
那一瞬间她忽地动了,
一骨碌翻身而起,
活人似的悠悠下拜,
又端然又妩媚地对着
老爷子作了个揖。
她扬起含泪的脸儿,
突然笑了笑,
咔一声碎入炭灰。
那晚的火燃得格外久
也格外暖,
分明没太多柴火,
一堆火却直到天光放亮
才渐渐冷下去。
拼尽全力地,
暖了那么一次。
暖了那么一次,
孤单了一辈子。
盘铃声响,
她曾诱惑了年少的他,
引得他远走他乡。
但又有谁知,
她在遇到他的一瞬间,
也交付了身心,
愿意追随一生,
相伴一生。
他赋予了她灵*,
赋予了她灵性,
带她看遍人间风月,
三尺红台上演尽离合悲喜。
她与他并肩行过山与水,
苦与乐她都紧紧追随。
可是啊,在一雪夜,
大雪纷飞,
他竟连棉衣都置办不了,
是因为她吗?
她在想,他后悔了吗?
他是否在后悔?
她与他同行几十载,
最终淹没于大火之中。
她想,她还是要感谢他,
她认认真真的作揖,
行叩拜之礼以示作别。
她想,她日后
不能再继续陪伴他了,
那就在最后的时刻,
再温暖他一次吧,
拼尽全力地,
彻夜不歇地,
暖和那么一次。
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你枯我不曾萎,
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么暖你一千岁。
风雪依稀秋白发尾,
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泪,
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
也去得完美。
可惜,可惜,你老去,
我依然精致,宛如仙子。
可惜,可惜,不能再陪你,
并肩行过山与水了。
《牵丝戏》
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对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你憔悴我替你明媚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问世间哪有更完美兰花指捻红尘似水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你一牵我舞如飞你一引我懂进退苦乐都跟随举手投足不违背将谦卑温柔成绝对你错我不肯对你懵懂我蒙昧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你枯我不曾萎你倦我也不敢累用什么暖你一千岁风雪依稀秋白发尾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风雪依稀秋白发尾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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