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周去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参加观鸟节,11月6号鸟赛,7~8号开“鸟塘”议题的论坛+市集摆摊子,原计划9号返程。来到版纳无比激动,日观连着夜游,没承想抽空生了场小病,等休养好又回园里转了大半天,才舍得走。眼睁睁看人家满园加各类新,自己只能瘫床上哀嚎。
偶尔力气足些,垂死病中惊坐起,抓来望远镜看窗外果树上“嗒嗒嗒”的到底什么啄花鸟。厚嘴、朱背、纯色,都露过脸。
赴景洪的飞机上我,终于看到,清晰佛光!另外
中国南方航空你们玻璃该擦了谢谢。观鸟数年,这还是第一次参加鸟赛。原本不太喜欢往观鸟中掺杂争与夺的成分,但版纳鸟赛自由自在睦邻友好氛围打破了我的刻板印象。辛苦
赵江波老师和小乐朱巨师两位评委和工作人员,万分期待植物园能有自然观察节~我们商量队名,从最初的“海鲜老友桂林米粉队”定为最后的“海白菜队”——想叫“水白菜”的,又水,又小白,又菜。不过有高总和傅老板的加持,我队最终看到57种鸟,甚欣慰。
上回来,钳嘴鹳们还没有定居。
此行任务是观鸟,可惜跟紫颊直嘴太阳鸟、灰头/厚嘴绿鸠、小盘尾等一众稀罕鸟缘分未到,一趟下来,主要见见老朋友,比如咕咕不停的蓝喉拟啄木鸟,岩石缝缝里安心吃食的棕头幽鹛。还有仓鸮,我最爱的仓鸮。
在版纳沉迷各样生物们,回来后沉迷照片:
寻找兰花螳螂的意外惊喜:火红奇异野螟,嗬!这名儿。肯定是西域高手来的。
兰花螳螂,版纳植物园的亮点昆虫之一。静如处子,动若微风,纯净且妩媚,是顾盼生姿的暗夜精灵。手电光给花叶鹅掌柴镶上银边,我喜欢兰花螳螂在暗光下的影像。
棕背树蜥爬挂在树枝上睡觉,眼眶后面的一点棘刺,是它的特点。
新羽化的小点白*蛾,通体无瑕翠色,新鲜到近乎透明,斜上方是它刚破开的蛹壳。
尾巴断过的大壁虎,这只非常大。
没有看到飞蜥滑翔,喉囔倒是很神奇,一收一缩,看起来扁扁的。裸耳飞蜥和斑飞蜥的区别我还没搞明白,所以这只是啥呢?
小蟋蟀偷吃不道谁家的卵~吃可香了~
临走前一晚夜观,看到3只竹节虫,大的大小的小。图1有iPad那么长,图2长不过两个指节,细细软软,该是个幼崽。图3六腿一缩就是一截树棍儿,拿起来撸一把,手感也像极。
上次来版纳植物园是15年年初。记忆中一道水渠旁散落着海红豆,荫生植物园的围墙有金蛛结网。雨林布满翠金鹃的阳光、紫金鹃的阴雨,白尾蓝地鸲*影似的闪过。每天走吊桥恐高得半死,临江的路上发现了螳螂卵鞘。
这水渠眼熟,海红豆果然有;荫生园干干净净的,早已经蛛去墙空。园内多见一种蜥蜴,我没刻意想它名字,它的名字却在拍照的某个瞬间流进意识里——多线南蜥。
多线南蜥
网脉蜻
十分悦目的悦目金蛛,沉浸在捕食的喜悦中。我好爱这国家地理风格的午后光线。
巨大的斑络新妇。我一面听从基因劝告想后撤,一面遵从内心召唤使劲往前凑,两种冲动来回拉扯,我分裂成当代叶公。
哈氏棘腹蛛
弓长棘蛛,不是张棘蛛…
当时跟队伍来,自然观察有大师们带着,我主要负责听,学,接收,惊叹。这回自己各类感官的作用强了好些,当真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慨。
因为故人故物,故地才有滋味。我们曾围坐在咖啡馆这套桌椅;计大师和二爷特爱吃这家炸豆腐;坐着小板凳吃米干的那家早餐店不见了;许多条路,许多鸟、植物和昆虫,我都生出“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的笃定。
版纳的蝴蝶美得不像话,当然不得不拍不得不记。这趟记录了35+种,我决定!为蝴蝶单写一篇。
园内晚云一坨,看起来很好吃。
P.S.如文中物种名称有误,欢迎补充和指正,感谢。
*读者讨论“功能已停止内测,正在更新调整”。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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